杰佣驻加州推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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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my once in a lifetime

© Annie Ph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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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佣]深海·0

  • 伦敦地铁投资商杰克×东印度公司雇佣兵奈布

  • 是一个认错人上错床的故事

  • 未完成长篇/私设杰克是皮尔森家族私生子

  • 黑历史,随便看看XD明年重修(。


【BEGIN】

1856年,一月。

他第一次来到伦敦的那天,这个处于欧洲大陆西岸,典型的温带海洋性气候的城市,下起了自去年圣诞以来的第一场雪。

窗外的雪并不是很大。雪花在空中飘忽一阵之后,粘附在行进的火车车窗上,瞬即化成小水珠。窗外的景物显得略有破碎,但这个新世界的模样还算过得去。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撑着头看着窗外缓慢掠过的树林,河流,小酒馆和“B&B”旅店。他想起自己的家乡,四季如春,有着和伦敦截然不同的天气特征和植被种类,就连头顶上的天空,在伦敦都显得更低一些。

似乎站在不远处教堂顶上的笋状塔楼里,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那片由于雨雪丰盛而模糊不清的灰色天空。

伦敦其实不怎么下雪的,火车上的旅客议论着,雨倒是比较多......但是还是要撑一把伞才行啊,不然会浑身都湿透......低低的讨论声,伴随着列车前行时车轮与轨道有节奏的摩擦声,和着车厢内时钟“滴滴答答”的声响,终于迎来黄昏的降临。

火车减速,鸣笛,靠站。他又坐在座位上待了一会,才提起行李箱,慢慢起身离开。没有伞,也不怕被淋湿。虽然这样想,他也不由自主地拉低了兜帽的帽檐,加快脚步,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那一片标志着异乡的灰绿色。

在人群中他的存在感为零。深绿色的戴兜帽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伦敦潮湿而拥挤的火车站。


【One】

鸽群从钟楼里呼啸着飞出,散入伦敦黄昏时淡漠的天空。

伦敦西南部一条偏远的小路上,行人寥寥,路两旁是年代久远的半连接式建筑。穿着深绿色制服的年轻人在一间略显破败的木门前驻足了许久,最后上前敲响了有些脱漆的大门。

“咚,咚咚。”

“咔哒。”门手把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转动打开了,门内的阴影里露出一双深褐色目光坚毅的眼睛。

“贝坦菲尔长官。”年轻人微微行了个礼。

“好久不见,萨贝达准尉,请进。”门内的年轻长官微微点头,让出一条路。

奈布刚刚进门,身后的木门就“啪”地关上了,溅起一阵阵灰尘,在昏暗的灯光和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黄昏交错。房间设施陈旧,很多年没有人用过的样子。他环视一圈,随意地将行李箱放在角落。

玛尔塔绕过奈布,径直瘫倒在破旧的沙发上,“真是的,这么旧的房子了,摇摇欲坠的样子,上面还拿来做安全屋。”贝坦菲尔长官嘟囔着,叹息一声,指了指楼梯,“二楼左边第一个房间,目标的资料和你今晚的道具都在那儿了。”接着,她冲着奈布露出一个惋惜的微笑:

“真没想到这次任务是你来,第一次来伦敦吧?祝你玩的开心。”

奈布没有理会玛尔塔略显不正经的语调,这两年来两人的合作不少,他早已习惯了贝坦菲尔上尉偶尔的调侃。鉴于她还是一个很出色的执行员,奈布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

上了楼,进了房间,打开光芒微暗的灯,旅途疲惫的准尉终于明白为什么玛尔塔会露出惋惜的微笑了。

床上摊开着一条海蓝色的舞裙,旁边放着些女孩子才用的配饰——看起来像是他今晚的道具。

“解释一下。”奈布冷静地转身下楼,把裙子糊在玛尔塔脸上。

东印度公司属雇佣兵第五团这次接下的任务有些特殊:追查、接近、并击杀最近在伦敦顶风作案的、手法极其凶残的连环杀人凶手“开膛手杰克”。

当初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军事长誓誓旦旦地说他只负责击杀任务。奈布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干什么呢,这是上面的决定!”玛尔塔气呼呼地坐起来,“你不知道你在尼泊尔准备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疯子又杀了多少个人!埋伏击杀这种不能近身又效率奇低、风险极高,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方式简直不可取!”

 “我记得我只需要埋伏在某个地点等待他出现然后一刀斩就行了。”

“计划有变,”玛尔塔满不在乎地哼声道,“现在你是负责接近并击杀。至于怎么接近,呵,介于受害人妓女身份的共性,”她冷静而严肃的目光直直对上奈布灰绿色没有情感的眼睛,

“男扮女装。”


【TWO】

伦敦的夜晚来的很快,街道两旁昏黄的路灯投射出暗淡的光芒,马车缓慢行使在雪后略带泥泞潮湿的石板路上,“哒哒”的声音空空地回响。

道路两旁是一些小酒馆,关着门,隐隐约约传来一两声高升呼喊,酒杯碰撞,骰子掷在桌上,女人的调笑声抑制不住地流窜出来……不少女孩儿站在路边,倚靠在路灯杆上,冲着路过的寥寥行人歪着头笑。马车最终停在一家酒馆门口,车窗的帘子被拉起一角,又很快放下。

马车里坐着两个年轻的绅士,靠近窗边的那一位戴着黑色的高顶礼帽,严谨的黑色西装,口袋里插着白手绢,戴着洁净白手套的修长双手紧紧握着做工精良的手杖。他轻轻拉起帘子一角,向外瞥一眼,面色一沉,又放下。

他嫌弃地用手杖戳了戳靠在他肩上打瞌睡的男人的脑袋。后者迷迷糊糊地醒来,揉揉眼睛,棕色的帽子歪在一边,遮住了半张脸。

“怎么了,表哥?我们到了吗?”说着他起身准备下马车。

“回来!”戴礼帽的男人皱眉,“克利切,我们这是在哪儿?”

“东区啊,你答应我今晚成事后放松的!”克利切坐回座位上,一脸理所当然。

“这就是你平时来放松的地方?”戴礼帽的男人脸色愈发阴沉。“这种下三流的地方,作为皮尔森家族的一员也敢来?”

“我错了,杰克表哥,十五分钟,不,二十分钟,我就进去二十分钟,给朋友打个招呼就出来!”克利切吓得抱住他的胳膊,“你就坐在车里等我一会儿,行吗?”不待杰克出言反对,就迅速地撤离了。

“……”被皮尔森家族小少爷唤作杰克表哥的绅士愣了一会儿,然后沉默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果然自己还是会在意啊,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就来自这种地方。

尽管现在他是皮尔森家族年轻一代的未来之星,整个英国都知道杰克·皮尔森是伦敦地铁一号线——世界上第一条地铁线路最大的投资商,甚至是国会的一员,但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对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感到恐惧。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杰克清晰地听见酒馆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克利切还是没有要出现的意思。

“先生,还要等皮尔森少爷吗?”车夫小声地问。

杰克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如果对方没有恰好住在自己的庄园里而自己还被嘱咐看好这个表弟的话。

“再等一会儿,我先去找他。”

夜已经深了,街道上空空荡荡,夜鸦不知疲倦的嘶哑的啼鸣混合着酒馆里的欢呼,带来错乱的感觉。

杰克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酒馆的木门,等了一会没有得到答复,才又推门而入。是很平常的酒馆,喝酒聊天的人也都看起来很正常。他扫视了一圈,没有克利切的身影。

昏暗的灯光下形形色色的人,杰克过于正式的装束显得有些奇异。他叹了口气,来来回回在大厅里走了几遍,仍是没有发现克利切的身影。

这小子……杰克几乎气得想要折断玫瑰手杖。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无意间瞟见了吧台旁一抹纤细的身影。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海蓝色的舞裙。她微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月亮状的灯,哼着歌,右手端着的高脚杯里的液体微微摇晃。

她的眼睛是绿色的,一种无法描述的美丽的绿色。

—没了—


然而开膛手杰克与杰克·皮尔森无任何关系,于是乎萨贝达就认错人上错床任务失败安心结婚(bu

之前评论区有小伙伴还记得这篇咕咕了半年的文,所以我就翻出来看了一下......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儿描写尴尬对话魔鬼我自己都要笑死了(?)

在假期里写的<今日娱乐头条>里出现过,是杰克和奈布合作的电影(所以今娱也咕咕咕)

是五月入坑时的第一个脑洞,(突然怀念)明年一定会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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